“挡住他挡住他”吴霸终于反应过来。
槊尖微抬,斜刺而出;盾牌,立穿,就像蛋壳。
“噗”一声闷响,槊刃从黄巾的后心破甲而出,滴着热血。
五十步,四十步,三十步。。。。。。
那甲兵进握槊杆,吐着鲜血,发着惨厉的哀嚎,被拖行了数十步,紫骍的速度却丝毫未见迟滞。
吴霸从地上操起佩剑,发足狂奔。
尸身带起血线,划着赤弧,飞向半空。
他的脑后一片粘腻,去路被落地的尸体拦住。又是一声闷响,八面开刃的槊刃从自己的口中长了出来
。。。。。。。
拔槊,磕鞘,枭首。
无头的身体瘫倒尘埃,头颅带着难以置信的绝望眼光悬在马槊之上。
高顺勒马停在井阑之下,高举镶满珠玉的佩剑喝道:烧
汉军从褡裢中取出瓦罐砸,在火油淋在井阑之上,扔下手中火把。
。。。。。。
很快便有人将井阑起火的消息报予中军,管亥扔下碗筷便快马奔至城下。
六座高大的井阑在熊熊烈火之中烧得哔啵作响,不时还有火人从十几米的顶台纵身跳下。
管亥惊怒不已道:不过片刻功夫,如何六座井阑皆被烧了
何仪指着不远处吴霸的尸身叹气道:高顺与魏延乘隙从北门出城,发起突袭。。。哎,连吴校尉都丢了性命。
管亥冷言道:汉军伤亡已然过半,纵算没了床弩,又能撑到何时
日上中天,浓雾渐开,日光从云层中投射下来,罩在西门之上。
城上,前排汉军仍在拼命厮杀,后排汉军人人一手擎着一支火把,一手拎着一个木桶。
何仪:渠帅,城上的汉军手里拿的是桶么
管亥皱眉:嗯。。。。莫不是又要故伎重演
“喀拉”一声巨响,一台井阑崩坍在火种,尘土杂着火星,四处飘荡。
何仪望了望烧得四分五裂的井阑,又望了望城头那数百支明晃晃的火炬,登时醒悟过来,失声惊叫道:渠帅,那既不是粪桶,也不是水桶,是油桶啊,渠帅油桶
管亥一拍额头,连声叫道:快,鸣金鸣金鸣金
亡羊补牢,为时已晚。战场之上,后知后觉等同于无知无觉
火油疯狂的倾倒在轒輼、云梯、士兵、尸体之上,接着数百支火把从城头飞出。
数百处火点让火焰如同病毒一般疯狂地传播、蔓延、肆虐。
西北风推波助澜,火舌张牙舞爪、肆无忌惮、统治一切
油烟味、硝烟味、焦臭味弥漫、交融、混杂,刺激着所有人的胸腔,让人窒息。
哭声、喊声、呻吟声。。。。。。一切的嘈杂在无边的烈火中扭曲、挣扎,攻城士兵的紧张、恐惧和求生欲望被无限放大,闪耀的红光如同死神的信号。
扭头就跑的,跳出轒輼的,纵下云梯的,满地打滚的。。。。。。城下惨绝人寰
活着的黄巾带着满身大伙疯狂地奔向护城河,清脆的鸣金声刺激着他们不断加快着求生的脚步。然而,很快他们的希望便破灭了气温显然还没有回升到破冰的程度。
数百个火人倒下了,变成了烈烈燃烧的焦炭,还有一千多火人在疯狂地奔向本阵。
一切都已无法挽回
恐惧迅速蔓延,骚动在弥漫,中军的阵脚开始松动,压死骆驼只欠一根稻草。
管亥拔出佩刀,当机立断:甲兵列阵压住阵脚,弓手攒射,快快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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