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了半天鞋匠也没出现,原来她已经出去了,绿帽晃悠进来,拉着大师傅一指我:“张师傅,那边那小伙也治病,您过去问问他!”
我一激灵,心里暗骂绿帽:“这个兔崽子,诚心给我添堵!”
我对小湖南说:“嘉嘉,赶紧去找在食堂勤工俭学的小郝打探!”
张师傅有病乱投医,但是也不敢确信我能治病,他以询问的眼光看了看万琳:“丫头,他行么?”
万琳狠狠地点了点头:“应该没问题!”
我走过去:“张师傅,您坐!什么症状也别给我说,我先给你把把脉!”
张师傅左手捂着肚子右手伸出来,我把两个手指头搭上去,一边搭脉一边说:“张师傅,您可能都不认识我,我经常去您那窗口打饭,我发现您这手下可没准儿啊,漂亮女生去了,您那马勺用的是海底捞月,一勺菜把那些孩子给撑得像怀胎十月,可我去的时候,您总是蜻蜓点水,一份菜顶多给上一两,每天饿得我头昏眼花,今天给您看不准可别见怪!”
张师傅苦笑着:“夸张了,夸张了,下次我给你一马勺!”
这话说得我后脊梁直冒凉气,我想象着他抡起马勺给我来这么一下,唉。
不一会儿,我手机开始震动,我低头一看,短信:“中午吃多了肥肠,喝多了啤酒,中度脂肪肝,别的就不知道了。”
我把手指从章师傅的2.5升可乐瓶子般粗细的手腕腕上挪开,假装思考一会儿:“张开嘴!啊!!”
一张脸盆那么大的血盆大口就完美的呈现在我面前,里边的小舌头直晃悠,一股酒气迎面而来喷得我差点昏倒:“闭上!”
我站起身溜达了片刻:“中午喝酒了吧?啤酒!对么?”
“喝了点。”
“吃的是溜肥肠吧?”
“你怎么知道?”那张脸盆嘴惊讶的又张开了。
“从你的鼻孔里没修剪的羽毛来看,你肯定有脂肪肝,不轻不重,属于中度的!你不是胃疼不是肚子疼,是肝部不舒服,你听我说,治疗的办法……”
还没等我说完,鞋匠大夫从外边走了进来:“老章,你来啦,哪不舒服?”
老章一指我:“他正给我看呢!”
这位白衣老天使一听说有人来戗行砸场子是勃然大怒:“都给我出去!没事跑这儿来干嘛?你们以为这是菜市场啊?”
我谦卑的一摆手:“大夫,您先给章师傅检查一下,病人健康第一位!”
面对我的软绵绵的叫板,鞋匠老太太拿出听诊器血压计等十八般武器开始给老章检查,老章一个劲的闪躲:“不用了,真的不用了,有结果了……咳咳咳。”
老章一着急呛着了。
5分钟后,老太太摘下听诊器:虽然我这里卖的是西药,但是我对中医颇有研究,脾为肺之母,肺为脾之子,虚则补其母,肺气不足,影响其母脏,比如老章久咳肺虚,就可以出现脾胃不振,食少便稀等症,这时候就应该按照虚则补其母的原则来治疗,脾胃健全,食欲增进,便稀自止,然后久咳的症状也就减轻或者消失,老章,你得调理你的脾胃,然后咳嗽的毛病就减轻了,你等一下,我给你抓点药。
听完这席屁话,我轻轻的对万琳说了句:“下午我等你下班啊!”然后起身离去。
章师傅拽住我:“别走,你给我说说怎么治!”
鞋匠拽住老章:“你坐下,我再给你检查一番!”
我神采奕奕的回到213,而等待我的却是惨绝人寰的批斗。
一群藏獒惦念许久的肉包子忽然间被角落里的一条野狗叼走,这条野狗的下场会是什么样?
老二像在衙门里被重责八十大板的强奸犯一样趴在床上抹眼泪博取大家同情,苏宁关紧了门,绿帽和老T的眼神中泛出绿汪汪的凶光,小湖南从床底下倒弄出纱布绷带创可贴,然后关心的问我:“蝈蝈,你要这些还是我再去给你买点云南白药?”
绿帽一把夺过去这些受伤护理产品扔在老二床上,咬着后槽牙骂了一句:“见色忘义!”
老二和苏宁也开始从精神上肆无忌惮的虐待蹂躏我:“见风使舵!见缝插针!见钱眼开!见死不救!见缝下蛆!”
老二搓着手不知道怎样表达自己的愤恨,他分开人群到了我面前:“见多识广!”
“嗯?”绿帽一愣。
老T只好改口:“见机行事!”
老二握着一堆纱布摇头。
“见义勇为?”老T对自己的话都不确定了,后来他终于喷薄而出了灵感:“贱骨头!”
大家满意的伸出了大拇指。
我陪着笑脸坐到老二床上,抚摸着老二光滑的屁股蛋:“李道长,好些了么?”
“死玻璃!离我远点,你把我算卦的词拿去臭显摆,侵犯我的知识产权还来这儿猫哭耗子!”老二摆弄着创可贴哀怨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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