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扮自己。
他印象中应该是像二哥那样随便一挽头发就去打马,又或者,像大哥那样风流倜傥地束着马尾,在风里飘飘扬扬,成为营中一道很不错的风景。可大哥却被父亲几番训斥,叫他把头发簪好,十六七岁了,要有男人的稳重。大哥并不服气,说,我问过幺儿,幺儿说这样挺好看的。怎么到父亲这里就是没有男人的稳重了。父亲吹胡子瞪眼再三催促。大哥很无语,但还是回去“整理仪容”了。
至于其他……他印象中身边日日相对的几乎都是军中壮汉了。即便是小将,也老气横秋,学着那些汉子一样。并且引以为豪。桂鸿山对这种审美无法欣赏。他说不上来,总之觉得并不好。
因此他对燕琅玉束发穿戴也很是好奇的。他跟过去,站在燕琅玉身后。
燕琅玉回头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又转过头去。或许本想让他走开,却不知为何没赶走他。
拔下簪放在桌面上,燕琅玉动作小心地轻轻摘下冠。墨发如瀑,倾泻而下,垂落在肩头、背后,也垂落在桂鸿山偷偷伸出的掌心里。柔软而富有光泽,如水一般流动而过。
桂鸿山再度闻到一缕微不可察的幽芳。
是从这头发上散出的吗。桂鸿山心中实在纳闷儿,但又觉得这么去嗅有些失礼。
燕琅玉动作娴熟拢起满头青丝,绕在一处,以束绳扎好,又拿起冠子来戴。他动作细致,不紧不慢。就在这时,他发觉桌上插冠的金簪不见了。
目光扫过整个桌面,那支金簪都无影无踪,或许是掉在地上?燕琅玉垂目去看,又想起没听到金簪触地的声音。他明白了。
燕琅玉从镜子里看向身后的桂鸿山:
“……给我。”他似笑非笑伸出右手朝他摊开,示意桂鸿山归还偷藏的簪子。
只有两个人,燕琅玉的声音轻而温和,却因有点儿笑意,显出嗔怪的意思,这道声音就像是在帘幔间缠缠绵绵。
“青天白日的,说什么呢?”桂鸿山一字字犹如低磬敲击,清晰落入燕琅玉耳中。
燕琅玉明白他是故意使坏,笑意不由更深:“我是说……把簪子给我。”
两人在镜子里对望了须臾,燕琅玉先挪开眼睛,唇角还扬起着微小的弧度。
这时桂鸿山才从袖下摸出那支金簪,递到他颊侧。燕琅玉顺势去抓,他又敏捷地挪开。燕琅玉回头去捉,他不给,逗猫似的来来回回。因两人动作间难免触碰,桂鸿山觉得原本鼻端那股幽微的芬芳更是扑面而来。一瞬间便想起了早上在床上未完的事,这下抓心挠肝,可转念又觉得自己不该是这么一个色中饿鬼。这几日不知是怎么了,不在床上时想入非非,到了床上后神魂颠倒。
……难不成自己也被那劳什子阿芙蓉毁了?
桂鸿山努力找回理智,可是……
温香在怀,他还理智什么理智?!
他把金簪藏去后腰,卡在革带上,一把从后把燕琅玉抱住。他闭上眼睛拥着怀中的人,如同拥着满怀轻云香雾,温热的躯体在他怀中挣动,他眉心不由蹙起,抱得越发紧了。
他听到头冠掉落在桌上的一声闷响,才被挽好的长发又回落而下,撩过他的脸颊。
亲吻如雨点般落下,怀里的人渐渐也不再挣,配合地发出深重不一的叹息。他的手也在这时越发放肆,刚摸到衣带处正要解开,怀里的人终于忍不住开口:
“……还是白天!”
两人从妆镜边上一路纠缠到窗边去,燕琅玉的背部撞到窗牖,那扇窗户顺势也关上。桂鸿山摸索着用力一扯挽起画帘的束巾。偌大的画帘垂落而下,遮蔽掉大半天光,内寝也昏暗了不少。
“现在呢?”桂鸿山在昏光里睁开眼睛,看着怀中的人,目光幽深。
不知怎么回事,近来燕琅玉每每与这个人独处时心中总有些不明的悸动。身体也愈发不由自主,欲望叫嚣不已,愈发想要和他……可是自己从前明明不是这样的。
他望向桂鸿山,对视那一瞬目光像是被烫了一下,他又无声地垂下眼睛,没再说任何话了。
暖玉10国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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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琅玉努力在脑中翻找着有关“桂三”的所有残片,东拼西凑,依然不能凑出个完整的意象。除却那个流灯曳影的晚上,他们似乎也没有什么交集。记忆最后,只是桂三消失在长街深处的灯火当中。
……
桂鸿山扣住他的后脑,他们在窗边拥吻,由温柔而激烈,直至掠夺他所有的呼吸。他能闻到隐约的一缕乌香,似有若无,顿时脑中充斥着各式光怪陆离的虚景,而后是被肉刃贯穿那一刻的剧烈快感,侵蚀他的神经……无名的渴求从他小腹窜起,像一丛妖火,烧到脑中。
他寻找着那一缕令人沉湎的气味,渐渐迷失在身前这个男人的怀中。
背后是垂落的山水画帘,在他们交缠的动作里时而晃动,日光也跟着闪进来,又消失。
桂鸿山的手已经伸入他衣内,他们在这窗边暧昧地磨蹭着,抚摸游走在他胸前与后腰,过电般的战栗间他发出一声呻吟。
拂开条案上的文墨杂物,昏暗中他听到悬挂着的几支竹毫撞击声,笔洗挪动时的水声。桂鸿山动作轻柔从后抱住他,在亲吻他的头发。同时身后的人在窸窸窣窣解腰革的声音也愈发清晰,金饰玉符坠地时的闷响在房中是如此鲜明。
隔着衣料,桂鸿山将那硬热的性器抵进来,一绸之隔,他将那物试探地插入紧致的臀缝中。燕琅玉随之发出一声不可控的惊叫,滑腻的臀肉将那根性器猛地夹紧……他听到桂鸿山在他耳侧动情地喘息。
一层如云的白绸虚虚垮垮拦着身后的性器,桂鸿山没有再脱去这一层阻隔,只是隔着那绸子缓慢地蹭过,宛如他们正在交媾一般,他挺身耸动,青筋虬踞的性器插入臀缝深处,隐忍克制地没有再进犯。耳侧桂鸿山的呼吸愈发深重,末处也有些辛苦忍耐地微抖。
也许是顾念他的身体,也许是其他……燕琅玉不知道,只从口中发出无可忍耐的呻吟。这时桂鸿山探手下去胡乱摸了一把,那片亵裤的绸料裹着两人难以名状的淫液,已经湿了一小片。
桂鸿山在喘息间隙中发一声并不明显的低笑。
硬热的性器隔着薄绸,再度挤入臀缝,那里湿滑的柔软就这么夹紧他,桂鸿山再度耸动着他更快速地挺身,撞击使身前人的黑发一下又一下撩动而过,带起一阵阵青影。燕琅玉胡乱抓着身前桌上的宣纸,渴望在身体里堆积已久,却被那一层薄绸阻隔,无从释放。被他这样顶弄着,已经腰眼酸乏几乎站不太稳。桂鸿山加重力道依然在操弄那片光洁而富有弹性的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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